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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缉犯
更新时间:2024-03-29 01:31:51

栓子本是镇上一所重点高中的学生,因看不惯几个同学欺负一个女同学与他们大打出手。还将其中一个同学打伤了,孰料那个被栓子打伤的同学是校高层领导之子,就这样,栓子被学校开除了。栓子想起了父母当初东家借西家借的给他筹学费时的情景,怕父母知道自己被开除了伤心,不敢回家。

通缉犯

栓子想先在镇上先找个工作落下脚,先挣点钱。走一步,看一步了。

还好栓子生得人高马大,又有一身力气。很快就在一个建筑工地找到了一个搬砖工的活。工地包食宿,半年结次工资,栓子暂时也算是安定下来了。

一天,一个跟栓子十分要好的工友葛良,上工时不小心伤了自己的手臂,想找工头请假半天去医院看看。工头蛮横无赖惯了,根本就不理葛良的请求,还扬言说下午上工如果没看到葛良的话就让他从工地滚蛋。栓子气不过工头这样,帮葛良出头找工头凭理,工头占着自己老爸是工地老板,根本不怕来帮葛良出头的栓子,还对栓子恶语相向。几言不和,他们就打了起来,扭打中,工头被栓子狠狠推了一下头磕在了桌角上,晕了。

栓子一下子懵了,慌慌张张地跑向了宿舍。葛良看栓子慌张地跑回来便问:“你不是出去买东西了吗?怎么这么狼狈地跑回来了。”原来,前面葛良见栓子要为自己出头的时候就拦住了他,还劝他说:“我手现在已经没什么事了,下午上工也没问题了。你不用为我去出这个头了,再说你又不是不了解工头老板父子,和他们讲道理不异于是与虎谋皮,他们以后还会给你穿小鞋的。”栓子最后是谎称出去买东西才从宿舍出来的。

栓子这会是彻底没主见了,也不瞒葛良了,快快地将刚刚发生的事讲给了葛良。相比栓子,葛良还是冷静了点,他先拿出自己双卡双待的手机。用了只跟家人联系用的SM卡一打了120,然后又把身上所有的钱都塞给了栓子,交待了栓子几句,让栓子先出去躲两天。

栓子刚走,葛良就把手机里那张刚打120的SM卡扣了出来,拗成两半后扔进厕所冲走了。然后打了个电话给老板说栓子因家里有事一早就回家了,愿用1个月的工资换两天假,老板听完答应了。挂掉电话后,葛良松了一口气,心说:“听老板的语气,肯定还不知道他儿子的事,也没有怀疑什么,栓子因为上的是晚班,一上午都没有去工地,那见过他的除了我就只有那混蛋工头了吧。”栓子心里也有自己的小九九,工头头给磕了一下,估计不傻也给磕失忆了,那栓子不就可以回来了,毕竟栓子半年的血汗钱还在老板那押着呢。只是葛良不知道的是,栓子刚刚惊慌失措,躲躲藏藏地跑出工地的时候,被一双眼睛给看到了。

第二天,葛良拖着那只受伤的手上工的时候,老板把大家召到了一起,怒气冲冲地说道:“昨天中午的时候,我的儿子,也就是你们的工头,给人在办公室里打傻了。是哪个王八蛋干的,我劝他赶快自己承认,我可以从轻处理,要是不承认被我查到了,送他去吃牢饭。”台下一片哗然,谁都知道这老板的奸诈,从轻处理完全是不可能的,也都知道这老板黑白通吃。一时间,大家的心情都写在了脸上,有为犯事者捏把冷汗的,也有怕殃及池鱼的。老板见没一个人承认,顿了顿又说:“当然,如果有知道情况的,可以私下来告诉我,我不会亏待你的。”话音甘落,台下人群中似乎有双眼睛在贼溜溜地转着。

老板走后,大家议论了一会,也都开始了早上的作业。中间,一个工友离开了一下,葛良还以为他是去上厕所,也没放在心上。过了好久,还不见这工友回来,葛良有点紧张了。这时,老板给葛良打了个电话,让葛良现在马上去他办公室一趟。联系前面老板说的收情报的话,再看刚刚离开的工友,还有自己昨天给老板打的那个说栓子一早就回家的电话。葛良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十分不祥的预感,难道栓子跑的时候被人看到了?

葛良怀着十分复杂的心情来到了老板办公室,刚一进去,办公室的门就给人嘣的一声关了。只见老板怒容满面地坐在办公椅上,身边还站着几个打手模样的人。老板盯着葛良说道:“刚刚有人告诉我他在昨天中午的时候看到栓子慌慌张张地跑出了工地,你却给在工地外的我电话为他请假,还骗我说栓子一早就回家了。肯定就是栓子把我儿子打傻的,你一定也是这事的知情者,快告诉我栓子躲哪去了,免得皮肉受苦。”葛良怔了一下,看了看口袋里的手机,摇了摇头道:“栓子确实是托我帮他请假完走的,我一整个早上也都没看到他,可能是他中间回来过吧。”老板冷笑道:“看来不给你放点血,你是不会说实话的。”说完,大手一挥,身边几个打手立即会意,冲上前对着葛良拳打脚踢起来。一时,办公室内充斥着葛良的惨叫声,但葛良从头至尾却没改过口。老板看葛良这样还以为他真不知情,皱了皱眉,放葛良走了。走得时候老板又补充了几句话,葛良听完心都凉了。

葛良一瘸一拐地走向宿舍,快到宿舍的时候,手机铃响了。葛良赶进宿舍,锁上门后,拿出手机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号码,松了口气。

再看栓子这边,他在外面躲了一天。第二天一早就找了个小卖部给葛良打了个电话。电话一通栓子就问道:“兄弟,工头现在怎么样了。”葛良告诉栓子工头被那一推磕傻了。栓子高兴地问:那我是不是就可以回去了,老板没怀疑什么吧?”葛良郑重地说道:“虽然工头给磕傻了,但老板还是知道推工头的人就是你,可能是你昨天跑得时候被人发现了吧。这狗日的还去公安局报了案,把你定性为故意伤害,现在警方已经开始悬赏通缉你了,你行李和工钱也别要了,赶紧跑吧。”

挂掉电话后,栓子一下子万念俱灰了。他可不想过亡命天涯的日子,他认命了,现在他只想回趟那个生养他十几年的村子,再见见那里的一草一木,跟自己的父母说声对不起,自己让他们寒心了。

于是,他躲回了昨天登记的那个小旅馆里,打算趁天黑的时候摸回村子去。

就这样,栓子连饭也没吃,在旅馆里闭门不出的躲了一个白天。天黑以后,栓子连旅馆交的押金也没敢拿,躲过了旅馆老板的眼睛,溜了出去。

栓子避开了人多的地方,专门往人少甚至没人的地方跑。在加上夜色的掩护,没有人发现,这个赶路的少年是警方高额悬赏的通缉犯。

当栓子跑到一个小巷子的时候,看到正奄奄一息的上躺着一个老人。栓子看出这老人是心脏病发作了,可栓子却没有能打120求助的手机。此时若想救这个老人,除了背他跑去附近的医院外,别无他法。毕竟人命关天,栓子也顾不上此时自己通缉犯的身份了,背起老人向镇医院的方向跑去。

医院内,栓子给老人交完手术费正欲离开时,被一个胸前挂着主任牌子的医生给叫住了。主任告诉栓子,手术没结束,家属是不能离开的,可能手术中间还要再交费什么的。栓子急忙辩解道:“我是看这老人心脏病发躺在路上快不行了才把他送来的,我不是他的家属,何况刚刚交完手术费我身上已经一分钱都没有了。”主任楞了楞,突然一拍脑门恍然大悟似地说道:“哦,我想起来了,你送来的那个老人是我们镇水利局的聂科长他爹,去年他还是副科长的时候,他们局组织干部来我们医院体检的时候,他还特意把他爹也带来做了一个全面体检,还给他爹买了好多高级营养品,他们局长还一直夸他是孝子来着。所以我对他爹还是有点印象的。”栓子忙问道:“那你有聂科长的电话吗?能打电话叫他过来吗?我有事要先走。”主任说道:“我们医院有留底的电话,不过聂科长来之前,你还是不能走,毕竟人是你送来的,而且现在还在手术。”栓子想了想答应了。

主任电话打完后,栓子心急如焚地等了好久好久还不见聂科长的影子。

好久好久后,聂科长才姗姗来迟,这时手术也已经结束了。主任便带着聂科长去看聂老爷子,栓子想想自己的路费,也跟了进去。进房间后,聂科长看躺在床上的聂老爷子的眼神中有一种嫌恶,但这嫌恶的眼神一闪即逝了,却被一旁的栓子捕捉到了。确定父亲没事之后,聂科长才注意到栓子,楞了好久才回过神来。主任告诉聂科长他父亲昏死在路边,是被栓子送来才得救的。聂科长立马十分感激地说道:“这位小兄弟,实在是太感谢了,要不是你,我父亲可就玩完了。为表谢意,我请你去附近的酒店吃顿饭吧。”说完还塞了一把钱过来。栓子本不想去的,但想想自己已经一天水米未进了,身体已经开始吃不消了。便点了点头跟去了。

酒店包间之内,聂科长又对栓子说了许多感谢的话。菜很快上来了,栓子早已饿得不行了,也顾不上客气,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聂科长却悄悄退了出去,跟服务员耳语了几句。聂科长回包间后不久,服务员送了一瓶洋酒进来。聂科长给栓子倒满了一杯,自己推说胃不好,要以茶代酒,敬栓子一杯。栓子举起酒杯正欲喝时,突然手向门外一指道:“那是什么?”聂科长转头看了看,什么都没有,再转回来时,栓子酒已下肚了。聂科长纳闷地看着栓子,栓子解释说自己刚刚看花眼了。

吃着吃着,栓子头一趴,在桌上睡着了。聂科长叫了栓子两声,见无应答。嘴角划过一丝冷笑,拿着手机出去了。他到厕所打了个电话道:“喂,是公安局吗?你们说得那个叫栓子的那个通缉犯已经被我药倒了,你们赶快派人过来抓人吧,来豪霸大酒店,3号楼风月阁包间。抓到人后,别忘了给我悬赏金啊。”挂掉电话后,聂科长吹着口哨回到了包间,却发现包间里空无一人,栓子早已不知去向。

而这时,栓子已经借着夜色跑了好远好远了。“哼,一个知道父亲在手术半天才来的人,还有那嫌恶的眼神,才看父亲一眼就离开了医院。分明是个孽子啊,一个孽子,却对一个父亲的救命恩人如此之好,一看就是有鬼。”栓子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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